中國即將讓出世界留學生第一生源國位置，印全面接棒
疫(yi)情(qing)結束后，中國(guo)赴(fu)美(mei)(mei)留學人(ren)數(shu)繼續下滑0.2%，印度赴(fu)美(mei)(mei)則大幅增(zeng)長35%。
根據(ju)最新(xin)公(gong)布(bu)的美國門戶開放(fang)報(bao)告(2023)數據(ju)顯示，2023年赴美留(liu)學人數達到105.7萬，同比增長11.7%，增幅是近40年最高。疫情造成的影響顯然已經過去，正在全(quan)面恢復(fu)中。但中國內(nei)地留(liu)學生繼(ji)(ji)續(xu)下(xia)降(jiang)0.2%，為289526人，比上年減少約(yue)600人，占比也繼(ji)(ji)續(xu)下(xia)降(jiang)至27.4%。
雖然總人(ren)(ren)數(shu)與占比仍(reng)然位居各國第一，但(dan)僅領先印度(du)(du)兩(liang)個百分點。印度(du)(du)2023年(nian)(nian)赴美留(liu)學人(ren)(ren)數(shu)達到(dao)了268923人(ren)(ren)，比上(shang)年(nian)(nian)大幅(fu)增(zeng)長35%。而(er)此前的(de)2022年(nian)(nian)，印度(du)(du)大幅(fu)增(zeng)長18.9%，但(dan)中(zhong)國仍(reng)然是下(xia)降8.6%。
與(yu)此同時，ETS也公布了(le)近年GRE的參考(kao)(kao)數據。2023年(2022年7月(yue)-2023年6月(yue))，中國籍考(kao)(kao)生57769人(ren)，增長(chang)13.8%，比上年增長(chang)約7000人(ren)。但印度(du)考(kao)(kao)生為(wei)113304人(ren)，幾(ji)乎是(shi)中國考(kao)(kao)生的2倍(bei)。在2021年，中國考(kao)(kao)生是(shi)70136人(ren)，比印度(du)考(kao)(kao)生多1萬(wan)人(ren)。但是(shi)兩年過(guo)去(qu)，印度(du)考(kao)(kao)生實現(xian)倍(bei)數增長(chang)，遠(yuan)遠(yuan)超過(guo)中國考(kao)(kao)生。
美國(guo)是世界第一大(da)留學生目的(de)國(guo)，也是中國(guo)留學生第一目的(de)國(guo)，具(ju)有(you)標志性意義。
有很多人(ren)誤(wu)以為(wei)是疫情(qing)影響了中(zhong)國赴(fu)美留學(xue)。其實近10年(nian)(nian)，我們(men)赴(fu)美留學(xue)人(ren)數的增(zeng)量一直在下(xia)(xia)降。2013/14學(xue)年(nian)(nian)達到最高，年(nian)(nian)凈(jing)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41568人(ren)，此(ci)后凈(jing)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人(ren)數連續(xu)(xu)下(xia)(xia)降11年(nian)(nian)。疫情(qing)前的2019年(nian)(nian)僅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2984人(ren)，幾乎(hu)陷于停滯。此(ci)后則受疫情(qing)影響大幅下(xia)(xia)滑，連續(xu)(xu)下(xia)(xia)降5.5萬與2.7萬，今年(nian)(nian)繼(ji)續(xu)(xu)下(xia)(xia)降600人(ren)左右，凈(jing)增(zeng)長(chang)(chang)人(ren)數連續(xu)(xu)3年(nian)(nian)為(wei)負數。
雖然(ran)美國(guo)大使(shi)館(guan)發布聲明(ming)，2023年中(zhong)國(guo)赴(fu)美留(liu)學(xue)生簽證發放(fang)7萬多(duo)人，出現大幅反彈。但實際上，美國(guo)發放(fang)給(gei)印(yin)(yin)度(du)的(de)更(geng)多(duo)。截止2023年10月份，美國(guo)給(gei)印(yin)(yin)度(du)學(xue)生發放(fang)了近(jin)9萬留(liu)學(xue)生簽證，和(he)疫情前(qian)相比大漲160%。考慮到門戶開(kai)放(fang)報告是存量數據，如果簡(jian)單(dan)按美國(guo)發放(fang)的(de)留(liu)學(xue)生簽證看，則印(yin)(yin)度(du)已經(jing)超越中(zhong)國(guo)。
考慮到2023年數(shu)據可以忽略疫(yi)情對留學(xue)的影(ying)響，我們(men)基本可以確定(ding)，2024年，中國(guo)將徹(che)底讓出美國(guo)第(di)一(yi)留學(xue)生源國(guo)地(di)位(wei)，印(yin)度實現對中國(guo)的超越。
赴英保持增長，但增速下降，也遠遠低于印度
英國是(shi)我國留學(xue)(xue)生(sheng)(sheng)(sheng)的(de)(de)主要目(mu)的(de)(de)國之一，位居第(di)二，根據(ju)英國高等教育統計局 (HESA)數(shu)據(ju)顯示(shi)，2021—2022學(xue)(xue)年(nian)英國國際學(xue)(xue)生(sheng)(sheng)(sheng)總人數(shu)接近68萬(wan)。中國內地仍(reng)為除歐盟外的(de)(de)最大生(sheng)(sheng)(sheng)源國，達到了151690人。2017—2018至2021—2022的(de)(de)五年(nian)期(qi)間，中國內地學(xue)(xue)生(sheng)(sheng)(sheng)人數(shu)增加了44475人，從10.7萬(wan)上漲(zhang)到15.2萬(wan)，整體(ti)上漲(zhang)了42%。如果加上香港、澳門、臺灣，這一數(shu)字為17萬(wan)左右。
印(yin)度(du)則排名第二，有12萬，和(he)中國內地(di)留學生(sheng)僅差3萬，關鍵是增長(chang)速(su)度(du)驚人。5年漲幅達522%，是我們(men)的10余倍。換句(ju)話說，在英國，我們(men)也(ye)即將失去第一(yi)生(sheng)源國地(di)位，只是時間(jian)問題。
加(jia)拿(na)大是(shi)我國(guo)留學(xue)(xue)生另外一個重要的目的國(guo)，但(dan)從(cong)2018年起，印(yin)度(du)就已經全面超(chao)越中國(guo)，成(cheng)為赴加(jia)留學(xue)(xue)的第一生源國(guo)。根據媒體(ti)報道，加(jia)拿(na)大部分公立高(gao)校印(yin)度(du)學(xue)(xue)生占比竟然超(chao)過(guo)40%。
也就是說幾乎所(suo)有(you)西方國家，中(zhong)國留學(xue)生(sheng)都出現(xian)了類(lei)似的(de)現(xian)象，下滑或者增長(chang)乏力，印度(du)則在全面(mian)趕超。
西方圍堵中國是重要外因，但新一代人價值觀的變化也是重要內因
造成這(zhe)一現象(xiang)的(de)原因比較復雜。這(zhe)里不全面展開了，主要從宏觀角度談兩(liang)個方面的(de)問題。
從(cong)外因(yin)看，美國帶領西方發達國家圍堵(du)中國是一個(ge)重要的原因(yin)。
美國(guo)(guo)國(guo)(guo)務卿(qing)公開宣稱歡迎(ying)中國(guo)(guo)留學生，但(dan)顯然(ran)，遏制中國(guo)(guo)的(de)戰(zhan)略已經產生了全方位的(de)影響。
為遏制(zhi)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的(de)發(fa)展，美國(guo)從(cong)貿(mao)易到(dao)技(ji)術對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進行了全面(mian)(mian)圍堵。他們深刻(ke)認識到(dao)，只要(yao)有人才，這(zhe)種圍堵，包括(kuo)(kuo)技(ji)術脫鉤都只能是暫時(shi)的(de)，于(yu)(yu)是美國(guo)從(cong)2018年起開始(shi)限制(zhi)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留學(xue)(xue)生簽證，對于(yu)(yu)學(xue)(xue)習“敏感(gan)專業(ye)”的(de)高層次留學(xue)(xue)生(研究生尤其是博士，包括(kuo)(kuo)訪(fang)問學(xue)(xue)者)全面(mian)(mian)叫停(ting)，甚至直(zhi)接把十余所中(zhong)(zhong)國(guo)高校列入“黑名單”。
近年，英國(guo)(guo)、德(de)國(guo)(guo)、日(ri)本等國(guo)(guo)家(jia)也紛紛出臺類(lei)似政策，加強對學習相(xiang)關敏(min)感專業進行限制。美國(guo)(guo)則對所謂敏(min)感專業逐(zhu)漸覆蓋到(dao)所有理(li)工科專業，甚(shen)至(zhi)放大到(dao)部(bu)分文理(li)交叉(cha)的學科專業。
包括清華(hua)大(da)(da)學(xue)、中國(guo)科學(xue)技(ji)術大(da)(da)學(xue)、西工(gong)大(da)(da)、北航等(deng)著(zhu)名理工(gong)科大(da)(da)學(xue)的(de)出(chu)國(guo)留學(xue)人數出(chu)現大(da)(da)幅下挫，甚至跌去(qu)2/3。根據相(xiang)關高校2023年(nian)(nian)的(de)最(zui)新(xin)出(chu)國(guo)數據，也沒(mei)有(you)出(chu)現明顯反彈。比如清華(hua)大(da)(da)學(xue)2023年(nian)(nian)本科生(sheng)出(chu)國(guo)率僅有(you)15.6%，和疫(yi)情期(qi)間13-14%區別不大(da)(da)，但和2018年(nian)(nian)相(xiang)比，下降超過(guo)10個(ge)百分點。顯然還是(shi)簽證因(yin)素，而不是(shi)疫(yi)情因(yin)素。我留學(xue)生(sheng)在入境美國(guo)時被(bei)遣返的(de)案例(li)越來越多，甚至成(cheng)為常(chang)態。
雖然美國國務卿(qing)稱歡迎(ying)中國留學生(sheng)(sheng)，但顯然是說一(yi)套做一(yi)套。當(dang)然，對于學習人文社科(ke)的學生(sheng)(sheng)，他們的確熱烈歡迎(ying)，本科(ke)生(sheng)(sheng)以(yi)下也受影(ying)響不大。
還(huan)有惡化(hua)的留學(xue)環境。
拜登政府上臺后團結帶領整(zheng)個(ge)西方(fang)圍堵中(zhong)國，全面(mian)妖魔化中(zhong)國，留(liu)學環境進(jin)一步惡化。皮尤(you)的(de)調查表明，美國對中(zhong)國負面(mian)評價人(ren)群占比已經超(chao)過80%，幾乎是3年內實現了倍增，讓更多家長對于留(liu)學安(an)全產(chan)生(sheng)了疑慮。
與此相關，為了遏制(zhi)中(zhong)國(guo)，在脫(tuo)鉤(gou)斷鏈(lian)的(de)同時(shi)，美(mei)國(guo)帶(dai)領(ling)西方全面扶持印度、越南(nan)等(deng)國(guo)，試圖替代中(zhong)國(guo)。這種扶持是系統性的(de)，不僅(jin)僅(jin)是產業鏈(lian)的(de)轉(zhuan)移。
美(mei)英等(deng)國家相關資源已經系(xi)統性向印度傾(qing)斜，比如各(ge)種公益基金、企業對(dui)教(jiao)育(yu)(yu)的(de)扶持資金等(deng)全面轉移為支(zhi)(zhi)持印度等(deng)國家的(de)留學生。同時(shi)，很多跨國企業撤出(chu)了中美(mei)等(deng)雙邊合作，即便是中國出(chu)資的(de)各(ge)類科研(yan)合作項(xiang)目(mu)也被迫全面暫停，導(dao)致中美(mei)教(jiao)育(yu)(yu)交(jiao)流的(de)基礎支(zhi)(zhi)撐在逐級消(xiao)失。
國(guo)際間學(xue)生(sheng)流(liu)動是(shi)國(guo)與國(guo)關系的(de)(de)晴雨表。美國(guo)帶領(ling)西方全面(mian)圍(wei)堵中國(guo)，是(shi)一個系統性的(de)(de)外(wai)部因(yin)素，印度(du)成為這種博(bo)弈的(de)(de)獲利者。在經濟與政治雙重(zhong)追捧中，印度(du)成為西方發(fa)達國(guo)家的(de)(de)模范生(sheng)，印度(du)留(liu)學(xue)生(sheng)超越中國(guo)幾乎成為必然。
△國(guo)內部分高校本科畢業生(sheng)出國(guo)留學率(lv)
從內(nei)因看，新一(yi)代年輕人留(liu)學意愿也在快速下降。
伴隨00后(hou)進(jin)入舞臺，這一代人(ren)不再熱衷(zhong)留學。
一方(fang)面(mian)是(shi)內生的(de)民族自(zi)豪感，對西方(fang)不再崇拜(bai)。
這批(pi)人(ren)是中國(guo)(guo)快速(su)發(fa)展的(de)20年成長(chang)起來的(de)，中國(guo)(guo)在城(cheng)市建設(she)等各方面硬件建設(she)上不輸西(xi)方發(fa)達國(guo)(guo)家，甚至超越西(xi)方發(fa)達國(guo)(guo)家。在這個過程(cheng)中，這批(pi)年輕人(ren)內生的(de)民族自豪感是前所未有的(de)。
與之(zhi)相關(guan)，中國傳統文化在這(zhe)一代(dai)人(ren)身上明顯出現(xian)了回歸，漢服、唐裝盛行，2023年，美國好萊塢大片全(quan)面敗給國產電(dian)影(ying)也是一個(ge)明證，《長安三萬(wan)里》被熱捧(peng)就是經(jing)典代(dai)表。
另一方面，在優越的條件下成長(chang)的一代，對出國(guo)留學缺乏動力(li)和熱(re)情(qing)。
在父(fu)母(mu)(mu)、祖父(fu)母(mu)(mu)“非(fei)常6+1”的呵護中成長起(qi)來(lai)的一代人，現在卻要一個人遠赴重洋(yang)，獨自面對(dui)語言、文化、學(xue)習(xi)、生活(huo)等(deng)多(duo)方面挑(tiao)戰，無異于(yu)新的“上山下鄉”，對(dui)于(yu)很多(duo)人來(lai)說(shuo)，缺乏足(zu)夠的動力去留(liu)學(xue)，甚至是(shi)畏懼(ju)留(liu)學(xue)。
當然，中(zhong)國(guo)高(gao)等(deng)教育質(zhi)量的快速提升(sheng)，也讓出國(guo)留(liu)學(xue)(xue)不再必須。中(zhong)國(guo)高(gao)校(xiao)在世界各種(zhong)排(pai)名中(zhong)快速提升(sheng)，我們(men)暫(zan)且不論各種(zhong)綜合排(pai)名，就拿當下最熱門(men)的計算(suan)機(ji)等(deng)學(xue)(xue)科為例，更(geng)重視學(xue)(xue)術評價的CSRanking中(zhong)，清華大學(xue)(xue)長(chang)期位(wei)居(ju)世界第二。
從更宏觀(guan)的(de)視野看(kan)，這似乎也是一個必(bi)然規律。80年(nian)(nian)代初，日本在(zai)社會經(jing)(jing)濟高速(su)(su)發展(zhan)(zhan)之后就開(kai)啟了(le)留(liu)學(xue)(xue)快速(su)(su)發展(zhan)(zhan)的(de)時(shi)代，但經(jing)(jing)過20余年(nian)(nian)的(de)快速(su)(su)增長，隨后進(jin)入大約10年(nian)(nian)的(de)平(ping)臺期(qi)，近(jin)(jin)(jin)10年(nian)(nian)則開(kai)始(shi)(shi)出(chu)現明顯的(de)下降(jiang)。對照我國的(de)留(liu)學(xue)(xue)發展(zhan)(zhan)階段(duan)，有著驚人的(de)相(xiang)似。經(jing)(jing)過最近(jin)(jin)(jin)20年(nian)(nian)高速(su)(su)發展(zhan)(zhan)之后，近(jin)(jin)(jin)年(nian)(nian)也已經(jing)(jing)開(kai)始(shi)(shi)逐(zhu)漸進(jin)入平(ping)臺期(qi)。
出國留學仍然是我國高層次人才成長的重要渠道
根據公(gong)開的信息(xi)統計，2023年新晉兩(liang)院(yuan)院(yuan)士中(zhong)(zhong)，超過54%有(you)海外留(liu)學(xue)(xue)背景。在(zai)新當選的中(zhong)(zhong)科(ke)院(yuan)院(yuan)士中(zhong)(zhong)，超過76.3%有(you)海外留(liu)學(xue)(xue)經(jing)歷。出國(guo)留(liu)學(xue)(xue)顯(xian)然是我國(guo)高層次(ci)拔(ba)尖(jian)人才(cai)重要的成長、培養渠道(dao)，這(zhe)也是美國(guo)阻擊我們理工科(ke)專業學(xue)(xue)生赴美留(liu)學(xue)(xue)的根本原因之一。
在科學技術上，以(yi)美國(guo)為代表的西方仍然遙遙領先(xian)，美國(guo)不讓我們(men)優秀的人(ren)才去留學就罷(ba)了，如(ru)果能出去，為什么不出去？
對于(yu)普通人的成長來說(shuo)，出國留學(xue)，不僅(jin)僅(jin)是(shi)學(xue)習(xi)知識，也是(shi)一次(ci)難得的擴(kuo)展視野，見世面的機會。如果有(you)條(tiao)件，為(wei)什么不去？
更重要(yao)的(de)是(shi)，出國(guo)(guo)留(liu)學也(ye)是(shi)破解(jie)西方圍堵中國(guo)(guo)、妖魔化(hua)中國(guo)(guo)的(de)重要(yao)戰略(lve)。每一個(ge)(ge)留(liu)學生都是(shi)中國(guo)(guo)鮮活的(de)發言人與(yu)代(dai)表，有(you)著外交部發言人難以替代(dai)的(de)真(zhen)實(shi)性、可靠(kao)性與(yu)說服力。事實(shi)上，近年沖(chong)在愛國(guo)(guo)一線的(de)，也(ye)大多是(shi)我們(men)的(de)留(liu)學生，他(ta)們(men)每個(ge)(ge)人以自己的(de)力量，在溝通交流中破解(jie)對(dui)中國(guo)(guo)的(de)妖魔化(hua)。
從這個角度(du)，我(wo)們必須堅定支(zhi)持出(chu)國留(liu)學，對(dui)一些(xie)妖魔化留(liu)學的(de)(de)輿(yu)論堅決(jue)說不(bu)！留(liu)學只是成(cheng)長路(lu)徑的(de)(de)選擇，無(wu)關愛(ai)國與否，更(geng)不(bu)等于不(bu)愛(ai)國。即便是暫時(shi)留(liu)在(zai)海外發展的(de)(de)人，也不(bu)等于不(bu)愛(ai)國。事實上，美(mei)國2018年推出(chu)的(de)(de)中國行動計(ji)劃，就是針對(dui)在(zai)美(mei)華裔科學家，以防止他們與中國進(jin)行科技合作。
因此，無論從哪(na)個角(jiao)度，我(wo)們都需要對一(yi)切(qie)妖魔化留學的論調(diao)堅決(jue)說不。
最后(hou)，想提(ti)醒一點，相比(bi)西方發(fa)達國(guo)家，一帶一路國(guo)家的留(liu)學更值得(de)我們普(pu)通人關注，不僅僅是性價比(bi)，更重要的是發(fa)展機(ji)會。
